《豔隋》黑暗残虐结局
作者:最后第一名字数:51139
这个文是我看完《豔隋》后写的发泄之作,原作《豔隋》是正常向网络小说,只是作者很喜欢虐主,爲此书中经常出现琼瑶式的段子,把我这个看惯爽文的书虫气得够呛,可是作者文笔很好,人物刻画饱满,又让我忍不住全看完了,于是就写了这幺一个爲虐而虐的短篇。
我自己的这点儿文字功底全部来自经常看的网络小说,也是第一次写这幺长的文,难免有很多语句不通顺段落划分淩乱的地方,大家只能将就看了。
最后虽然我很佩服原作者那种完全不顾及读者书评只写自己心中的小说,即使扑街到死也绝不太监的倔劲儿,但我还是想对他说:「我这他娘的写的也是喜剧!」
正文
「哗……」张氏感到浑身一阵冰凉,从昏睡中醒了过来,「这是怎幺回事?不是和命苦吵了一架,跑到庙裏夜宿吗?」张氏望着自己因爲被水浇湿曲线毕露的身体想到。
「你醒了?」旁边响起了一个陌生的男声,张氏连忙回头看去,发现自己不远处站着身着黑衣的三个男人,浑身打了一个机灵,慌忙再往四周看去,稍显昏暗的灯光,四周有些斑驳的墙壁,没有任何窗户,天花板上吊着一盏她丈夫发明的白炽灯。「这裏应该是一件地下室」张氏突然意识到,「难道我又被人绑架了?」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的张氏对着站在旁边的三个人出声问道:「你们是谁?爲什幺绑架我?」
三人中最高大的那一个出身回答道:「婕妤真是健忘啊,只是过了这幺几年,就连自己的孙子都忘掉了,我是建成太子的儿子李光耀啊,你难道对被自己害得家破人亡的一家人都没有任何印象?」
「原来是你?」张氏边出声边摸向自己的大腿根,哪裏藏着一副甄命苦特意爲她制作的防身手枪。
「你在找这个东西吗?」李光耀手裏挑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戏谑道,这时张氏才看清楚李光耀手裏拿着个散发乌光的手枪。「别把人都当成傻瓜,像你这样的大美女被人抓了难免会被动手动脚,你就是把这玩意藏在阴阜裏也会被搜出来。」李光耀虽然声音戏谑,但脸上却是毫无表情,给张氏一种看到野狼的感觉。「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做什幺用的,但是出自甄命苦之手的东西都不简单,当然你也不简单,我的皇奶奶,经过两年的刺客生涯,你本身就是一件杀人凶器,多亏了孙氏医药出品的镇静剂,你现在也只能是任人摆布。」
张氏这才想起自己明明已经很清醒,手脚却还是发软,于是颤声问道:「你想怎幺样?」
李光耀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地下室的一个角落裏,拿出火折子点燃了几支蜡烛,借着光亮角落裏的事物现出裏身影,原来是几座小巧的牌位,然后李光耀对着牌位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虽然张氏离得较远看不清牌位的字,但是能让李光耀下跪的牌位无疑是他的至亲,「想必你也猜到了,他们就是我的父亲叔叔和爷爷,曾经你的丈夫和儿子们,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想做什幺?」李光耀回过头来盯着张氏道,虽然声音充满压抑的怒火,但是李光耀的脸上依然是一片平静,「既然爷爷那幺喜欢你,我这个做孙子的自然要想尽办法满足,这次是送你下去和他老人家团聚的。」
望着李光耀充满血丝的眼睛张氏浑身开始轻颤,也许是因爲害怕,也可能是因爲浑身湿透了的原因,单薄的衣物打湿后敷贴在张氏身上,把丰满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胸乳一个劲的颤动,两点小突起在豔红色薄稠肚兜的印衬下夺人眼球。衣领完全散开了,脸上也现出苍白的顔色,更突出了她丰满性感的红唇。
「你不用做出这副样子,」李光耀的眼睛瞟了一下张氏那异于常人硕大的胸乳,虽然上面还覆盖着一层衣物,但是形状乃至乳头都已清晰可见,比全部裸露还要诱惑得多,面对如此美景李光耀还是一脸平静。「我们知道甄命苦曾经叮嘱你爲了性命你可以不要贞洁,你害怕我们会立刻杀了你,想用你的美色爲你争取时间。」
张氏心头一颤,不解的看向李光耀,「你一定很疑惑这种私密的对话我怎幺知道吧?张俊,王威站出来吧。给我的皇祖母解惑。」一开始张氏的全副心神就定在了李光耀的身上,并没有过多观察另外的两人,这时才发现这二人身形眼熟,「夫人,是我们。」其中一人走到张氏跟前。「怎幺会是你们?」张氏一脸惊讶的问道,原来他二人竟然是甄命苦配给张氏的侍卫,这二人跟着甄命苦南征北战,是他最爲信任的几个部下之一,要不然也不会负责甄命苦最心爱女人的安全,他们怎幺会背叛甄命苦,「难道你们一直是李氏安插的奸细?」张氏讶然问道,「住口!」这时站在后面的那人抢步上前叱道:「我们的命都是大将军给的,怎幺会背叛他?」「那如何解释你们的所作所爲,王威?」张氏对甄命苦的部下并不熟悉,但是这个叫王威的人脸上也有一道长疤,十分好认。
「背叛你并不是背叛大将军!」王威狠声回答道,脸上的长疤也因此扭曲的像一条毒龙,「大将军英明神武,这辈子唯一的错误就是爱上了你这个女人」王威突然激动地揪住张氏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娼妇根本配不上大将军,爲了你大将军数次身陷险境,当年大将军和我们只三十人就在高丽纵横南北,从没陷入必死的险境,那可是在万军丛中!可回到你身边的大将军却数次险死还生,而你这娼妇却硬要呆在那个大将军无法照顾到的妓院出卖色相招蜂引蝶,让大将军脸面无光的同时还要爲了你的安全袒精揭智!」王威狠狠地把张氏掼回到地上,张氏近乎半裸瘫倒在地的诱惑美态似乎丝毫没有诱起他的情欲,王威咬牙切齿的盯着张氏的眼睛继续说道:「当年大将军爲我们展示了世界的庞大,承诺我们要领军踏遍整个世界,让中华上族的荣光洒遍全世界,又是因爲你,大将军放弃了一切跟你归隐,我们和大将军的理想都毁在了你这娼妇手中!」
越说越激动的王威忍不住把手伸向了腰侧的钢刀,旁边的张俊赶忙伸手抱住了王威,大声对他吼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躺在地上的张氏一脸苍白,「想不到我在夫君部下的眼中如此不堪,可我并没有真正对不起夫君啊。」张氏怔忪的眼神发呆想到。
这时身旁的李光耀蹲下身子,用手指捏住张氏的下吧强迫她擡起脸说道:「你可能认爲只要没被别的男人插入过就不算失贞,可实际上按照女戒你早该被人浸猪笼好几十次了,你爲多少男人展示过身体?全身上下被多少男人摸过弄过?就像这次你又祭起了色诱的花招,除了阴阜你全身上下连带思想早就失贞了。甄命苦曾想把你带离百花园,你不同意,在瓦岗时想把你带离妓营,你还是没同意,你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甄命苦,其实你只是贪恋男人对你迷恋的眼神而已。就是现在甄命苦和你归隐,你的日常穿着依然骚浪无比,全身连带内衣肚兜只有两层丝绸薄衫,连乳头都掩饰不住,平常就顶着这身行头逛街,你的豔名早就在这附近传开了,要不然我怎幺会找到已经隐居的你?」说着便把手伸向张氏微微颤动的左乳隔着豔红的丝绸肚兜轻轻抚弄起来。
张氏用力偏过头摆脱李光耀掐着自己下吧的手指对着王威张俊吼道:「就算你们看不起我,可我依然是甄命苦的夫人,你们就看着别人淫辱我?」
刚刚已经被张俊劝服下的王威立马蹦了起来,「你是李渊的婕妤,不是将军的夫人!你跟着差点害死将军的仇人整整两年,你还有脸说自己是将军的夫人?你这婊子……」旁边的张俊不得已又站过来拉住暴跳的王威。
李光耀一边抚弄张氏的左乳一边说道:「别白费心机了,他们是不会帮你的,你可能认爲背叛你的只是他们俩,实际上甄命苦的下属想你死的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只是执行者,策划者多到你想象不到。」说完后又用手指捏住突起于丝绸之上的乳头轻轻旋转,小东西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张氏也忍不住发出一种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
「他们骂你是娼妇你肯定不认,可你的身体非常认可啊。」说着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那个胀大的乳头,一道诱惑的肉波迅速传遍了整个左乳,即使有湿透的肚兜遮盖也依然显现的非常清晰,「水当当肉汪汪,真不愧是迷住无数人的恩物,你在当年做豆腐西施的时候这两个东西可远没有这幺宏伟,一个人也肯定开发不成这幺大,这应该是你做营妓时被一个军营的男人联手开发而成的吧?」「你胡说……」张氏忍着胸前那种麻痒又舒适的感觉颤声反驳。
「你这幺一说我倒是想明白了,那时你以色相换取军中高手的格斗技巧,能摸到你胸脯的人的确不多,问题是甄命苦本身就是世上有数的高手,你爲什幺不向他请教?因爲你想体验不同的人不同的手抚弄你胸脯的不同滋味吧?」说着李光耀双手同时用力捏弄起张氏的双乳,把一对肉馒头捏得像变形金刚,一会儿圆一会儿扁,「嗯……」这种不同于刚才轻抚的感觉让张氏呻吟出声,「军中的男人可没什幺技巧,估计比我现在还力大得多,你却一副享受的表情,果然是贱人。」张氏虽然很想反驳,可一张嘴却只是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敏感的体质让她在双乳被侵袭下连话都说不完整,眼裏雾蒙蒙的,双颊绯红。旁边王威和张俊看着这淫靡的景象只是一片愤怒,没有丝毫情欲显现「果然是配不上将军的婊子……李光耀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王威出声喝道。
李光耀松开捏弄张氏双乳的手,把张氏轻轻放在地上,「嗯……」张氏发出一声不满的喘息,也不知道是因爲李光耀对自己的淫辱还是因爲李光耀不再捏弄自己的乳房,李光耀站起身形对着王伟说道:「你太紧张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幺。」接着转过头对着地上的张氏说道:「我研究过你,你是一个奇人,从收集的资料看你两年间被人抓住的次数是正常人十辈子才有能有的,而每次都是关键时刻就蹦出个人搭救你,好像你有很大的气运护身,这也让张俊王威这样的甄命苦老部下不敢对你下手,他们怕杀了你会影响到甄命苦的气运,于是才有了这次行动。我们不会立刻杀你,而是会给你两个时辰,期间会对你动用妇刑,也就是专门对付女人的刑法。这个地方虽然荒僻难找但也是在城中,离甄家并不远,如果两个时辰内真有人找到这裏救你,那就证明你的确有大气运,对甄命苦很重要,张俊王威他们的同僚会诚心接纳你爲将军夫人,而我也不会再找你报仇,因爲那个时候我们三个已经死了,如果两个时辰没人能找到这裏,那就证明你对甄命苦毫无用处,甚至是他崛起于世界的绊脚石,我会亲手宰杀你祭奠我的先祖。」
张氏低垂着头心裏一团乱麻:「怎幺自己又陷身险境,向他们说的那样会有人来及时救我吗?我自己也要自救,不能把全部希望放在别人手中,张俊王威是夫君的老部下,我不相信他们会真的让夫君伤心,我毕竟是命苦最爱的女人。」想完这一切张氏把头擡起双眼直盯向张俊王威说道:「你们知道自己是在和命苦的仇人合作吗?这也许是他谋划好打击命苦的陷阱啊。」
这时长时间不说话的张俊开口了:「将军或许会痛苦一段时间,可现在将军有了二夫人和三夫人还有小姐们,爲了她们将军也会很快重新振作的。」不过张俊虽然说得较爲绝情,脸上却现出一丝犹豫。
旁边的王威插口道:「在你假死的两年间将军的确痛苦过,可你知道吗?振作后的将军重新显现了他雄狮的本性,他绝对有能力把整个世界踩在脚下!现在的将军……你这婊子爲什幺要再次出现在将军眼前?爲什幺你不彻底的消失?」
这时李光耀仰着头也出声道:「虽然甄命苦抢了我李家江山,杀我父叔,囚我祖父,但我并不恨他,我知道我们李家会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但是甄命苦却能带着中华民族征服整个世界。当我看到挂在新学馆的那幅世界地图时我就明白家仇和国运相比微不足道,而且他也没有对我们李家赶尽杀绝,虽然我们成了庶民,但他创造的政治制度依然保留着李家重新走向中华顶点的机会,我们李家肯定会有人再次证明给他看我们李家血脉的优秀。」说完这些李光耀低下头双眼血红的瞪向张氏的脸,足足沉默了半分锺才开口道:「而你……我心中只有杀意,你才是害死我家人的真凶,因爲你死的人有多少你肯定不知道吧?杀你我不会有半点愧疚,你自认爲在百花楼救过许多难民,称得上是活菩萨,可你同时绊住了甄命苦的脚步束缚了他的雄心壮志,他本该有能力早点结束这吃人的乱世,让中华保留更多的元气,有善心却行恶事,你死不足惜!」
张氏沉默了。「难道他们说的是对的?我真的该死吗?不对,他是在讲歪理。」于是张氏倔强的瞪视李光耀正要开口驳斥,李光耀又开口抢说道:「现在你又回到了甄命苦的身边,他又开始懈怠了,忘记了自己的责任,你假死后长孙氏陪着他两年却重没发生过这些,难道这是巧合?你敢说这不是你的责任?甄命苦当了家庭妇男我的家人岂不是白死了?」张氏被李光耀一同抢白,到了嘴边的话却说不出,这些似是而非的歪理塞满了脑袋,脑海裏一片乱哄哄,竟然一时哑口无言。
「好了,我们这次可不是给你上课来的,做好受刑的准备吧。」擡起头的李光耀对着旁边的张俊说道:「你去把刑具拿过来,就在我家人牌位底下的箱子裏,我和王威铺邢床。」这时张氏才注意到这个地下室的中间地面上有个奇怪的凹陷,这时王威和李光耀走到长方形凹陷的两头同时探出手好像要抓取什幺东西,俩人同时大喝一声,猛力向上一提,一个长方形的石台从凹陷中升了起来,原来石台的两头各有一只铁环,似乎是一种升降机关,猛力拉动铁环石台就会升起。石台长近两米,宽约半米,升起离地面的高度大约也是半米。这时一阵哗哗声从李家牌位处响起,张俊拖着一个木箱来到石台旁边。
「你过来。」李光耀对着张氏说道:「镇静剂只是让你失去骄人的武力,确不会让你连路都走不了,你也是女兵刺客都做过的人,不要让大家变成捆猪蹄杀猪的烂场面。」
张氏摇晃着站起身形,狠狠地瞪了李光耀一眼,向着石台慢慢走了过来。而李光耀蹲下身子在木箱中一通翻找,最后取出三根乌沉沉的棍子,看不出是什幺材料,三根棍子的顶端各有一个铁环相连,却不是三节棍那样头尾相连的连法,而是把三根棍子连成一个汉字「个」的形状,张氏虽然也算是见多识广,却是认不出这是个什幺刑具。
这时李光耀看到张氏已经走到了石台旁边,看着张氏看向手中棍子的疑惑眼神说道:「这个是夹乳棍,专门用来对你的胸乳施邢,当然胸乳小的妇人就用不上了,今天你这对奶子可有的受了,这些刑具打造出后就很少用到,因爲犯罪的大胸妹子可遇不可求,这次可都要拿出来开开荤见见肉了。」
张氏听到李光耀的介绍后下意识的用胳膊捂住自己的胸部,可这对g罩杯的大奶子实在太过庞大,张氏的胳膊又十分细弱,就像白色粗绳子从当中捆在了这对胸乳之上,乳肉从胳膊的上下方溢了出来,就像一对乳房变成了两对一样,淫靡的景象能把男人眼珠子勾出眼眶,可对面的三个男人却对此熟视无睹,各自做着手头的事,张俊在整理那个箱子,王威则是在拿着一块布巾擦拭石台,李光耀则是在调整夹乳棍的铁环长度。
李光耀调整好夹乳棍后把棍子递给了擦完石台的王威,转过头对着张氏说道:「这些刑具不会真的破坏你的身体,也就是说不会造成永久性损伤,你最好乖乖配合我们施邢,不要来回扭打中对你造成什幺意外伤害,也别逼我们提前杀你,想想甄命苦对你的叮嘱。」
这时张氏脸上现出犹豫的神色,抱紧胸乳的胳膊缓缓放了下来。「这就对了,如果两个时辰内真有人救你,你就能完成对甄命苦的承诺,如果没人来救你,那就不是你的错了。」这时李光耀走到了张氏身前命令道:「把外裙脱掉。」张氏一个愣怔,放下的胳膊又擡了起来,虽然这身湿透的薄裙完全遮不住自己的身形,但也总归是一种保护,脱下来后上身就只剩下一件肚兜了。「忘了我刚才说的了幺?别逼我现在杀了你!要知道拖得越久你获救的机会就越大。」李光耀一阵威胁,张氏紧皱眉头,最后认命般的双手开始解腰间的丝縧,一阵悉悉索索后腰带被解了下来。敛衽裙没了腰带束缚向两边散了开来,露出了内裏的小小肚兜。豔红色的柔稠肚兜丝滑非常,而且异常轻薄透肉,打湿后完全贴敷在了张氏的乳房上,乳头的突起清晰可见,甚至能看清楚乳晕的範围,豔红色的肚兜透出奶白的乳肉色,非常漂亮。肚兜上没有绣任何东西,不过看这两个小凸起就能猜到原因,这对小凸点比任何刺绣都要好看百倍。肚兜也不是那种传统式样,上方并没有遮盖到锁骨下沿,而是只遮住了三分之二的乳房,露出一道白腻深邃的乳沟。
张氏脱下敛衽裙后上身几乎全裸,瞪着李光耀问道:「这样行了幺?」「下裙也要脱,另外把你的缠腰丝带递过来,一会有用。」李光耀边回答边伸手拽过张氏手中的丝带。这回张氏没有过多犹豫,弯腰解开了内裙的束带,丝滑的内裙立即从张氏下身滑落,露出了张氏结实修长的双腿,还有罩在她腿间的小小内裤。一看就知道出自甄命苦的设计,豔红的顔色明显是和上身肚兜是爲一套,布片非常窄小,完全不是现在女人的亵裤式样,小布片只遮住了紧要的阴阜,臀后却只有一条小布带勒着,因爲和肚兜是一种丝绸制作的,蜜桃形的阴阜形状也是显现的清清楚楚,中间的小细缝儿和细缝儿顶端的小肉粒仔细观察也能看得到,实在是性感非常。
「现在按我说的做,」李光耀对着张氏命令道:「侧身躺倒石台上,石台是软墨玉制作的,并不冰冷。」张氏依言侧躺在了石台上,发现石台真的是暖烘烘软乎乎,有种奇妙的质感,非常舒服:「如果这次能逃脱,一定要命苦把这墨玉床搬回家。」张氏有些粗神经的想到。
「把胳膊举过头顶,把你的双乳挺动出来。」张氏依着命令擡起双手,没了两只胳膊的遮盖丰挺的双乳完全显现,虽然上面还盖着那件小肚兜。由于是左侧身躺卧,左乳压着右乳,而右乳则摊到了石台上。「能侧身左压右的女人可没多少。」张氏又一次莫妙奇妙的粗神经乱想到。
这时李光耀走到了张氏身前,伸出双手把张氏沉甸甸的双乳握住擡起,王威则用夹乳棍散开分叉的一头插向张氏的乳沟,一根夹乳棍垫在了张氏靠近石台的右乳下方,一根则是塞入到张氏双乳之间,一根压在张氏左乳的上方,然后王威拢住了夹乳棍散开的两头,让夹乳棍夹在张氏的乳跟处,缓缓而又坚定的向中间挤压。
随着夹乳棍的挤压,张氏双乳的前端开始渐渐膨胀,两个乳头不甘寂寞的顶起了小肚兜。张氏慢慢感觉到了双乳的疼痛,虽然一开始乳房涨涨的感觉很奇妙,但是现在却变成了火辣辣的痛感,就像双乳内部塞进了两个火把,当然以张氏的乳量说不定真能把火把塞进去。
夹乳棍渐渐合拢,棍间的间隙一寸寸的减少,也就是留给张氏乳房的空间渐渐减少,当夹乳棍的间隙还剩两寸的时候,张氏终于忍不住痛叫了出来:「哼……啊……好痛,要被夹断了,啊……不要……」
这时李光耀一手轻轻抚弄张氏被夹得怒凸的双乳,一边用另一只手拿着一块丝巾擦着张氏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水轻声说道:「你还没有到极限,你的乳房更加没有到极限,这还是第一种刑罚你就受不了了吗?想想你对甄命苦的承诺,爲了活着见到你的夫君你能忍受一切痛苦。」
终于夹乳棍叉开的另一端完全合拢,三根夹乳棍完全平行了,棍子的间隙只有一寸,张氏的两个奶子前端就像气球一般滚圆膨胀,两个乳头也挺出了近一寸高。虽然李光耀在张氏耳边不断安慰鼓励,张氏依然是惨叫连连。
这时紧握着夹乳棍的王威向李广耀问道:「她这样大声惨叫会不会引来人?」「如果真的引来人那就是天意,该死的就是你我。」李光耀擡头回答道,这时李光耀感到张氏的双乳肉质有些变硬,感觉差不多了,就吩咐王威道:「可以松一松了。」王威依言照做,缓缓松开夹乳棍,张氏的乳肉也慢慢地瘫软了下来,这时张氏发出一串长长的呻吟声「嗯嗯嗯……哈……」胸脯一阵剧烈的喘息起伏。
李光耀一只手握着张氏的左乳轻轻捏弄,感觉乳房内部的供血循环已经恢複正常,又揪住张氏的乳头轻轻甩动她的左乳,一阵乳波肉浪被掀起,这股浪涛绝对能摧毁大部分男人的理智堤坝,但密室的这三个男人显然不在其列。而张氏的乳房刚刚经过一阵剧痛,乳房的敏感度放大了数倍,又被李光耀极有技巧的抚弄,一股难言的快感直沖大脑,鼻子裏发出一声声的娇哼。
「呵呵,你终于品出酷刑的好来了,没有痛彻心扉的苦又怎幺能感觉到甘美的幸福呢?」李光耀边扯动张氏的乳头便说道。
张氏被自己刚才不顾廉耻的娇吟羞红了脸,双眼紧闭做起了鸵鸟:「难道自己真的是贱人婊子,被人狠狠折磨本该是苦痛难忍,而自己却居然湿了,下面粘嗒嗒的不舒服。还是刚才的痛苦好,至少自己不会那幺丢人。」张氏一阵乱想。
李光耀似乎了解到了张氏的想法,对王威说道:「可以开始了。」于是王威又一次的收紧了夹乳棍,张氏的双乳前端再次膨胀翘起,哀哀的惨叫声又开始在密室裏飘蕩,但这惨叫声明显比刚才小很多。当夹棍再次完全合拢,李光耀又开始试探张氏的乳房硬度,觉得差不多就吩咐王威松开夹棍,然后等上一小会又再次让王威收紧夹棍,就这样反複到了第五次的时候,夹棍明明已经松开了张氏却依然惨叫不止,这惨叫声听起来很奇怪,不像是因爲疼痛难忍才发出来的叫声。
李光耀这时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于是向张氏的腹下看去。「原来如此,呵呵……既然你这幺喜欢这个游戏,那就再玩儿的长点。」李光耀暗暗地想到。
当夹棍第十次收紧时,张氏忽然一阵抽搐,惨叫突然又高亢起来,把握夹棍的王威吓了一跳。「不用管她。」李光耀出声吩咐道,而且李光耀这次迟迟没有下令松开夹棍,渐渐地张氏的惨叫变成了微弱的抽泣声,全身皮肤一阵轻颤并发散出鲜豔的潮红色,一股奇妙的腥味渐渐散发开来。「好了松开夹棍吧。」李光耀吩咐道:「第一道邢完成了。」
「啵……」王威把夹棍从张氏双乳间搬离开来,棍子上竟然有一小点吸力産生,同时发出一种类似拔出紧插在烂泥塘裏的棍子时才会有的声音,原来张氏的乳房过于庞大,而且双乳和肚兜又被张氏的汗水和一开始泼醒张氏的水打的透湿,所以才发出这种美妙的声音。夹棍划过张氏乳房的同时也掀起了一阵肉波,像是海浪般从张氏乳跟处涌向乳尖,发出完整三个波次后才渐渐停息,充分体现了这对上天造物完美的肉质。
「嗯……」张氏发出了一声长吟,像是知道酷刑结束后长出的一口气,又有些像欲求不满的娇嗔,听起来真是複杂非常,而这段时间李光耀并没有替张氏擦脸,以至于张氏的乱发盖住了脸颊,让人无法从她的表情推断她的真实感受,不过张氏的身体一直在轻轻颤动,似乎在表达什幺含义。
「她这是怎幺了?」王威不解的向李光耀问道。「她高潮了,你可以观察她的腿间。」于是王威看向张氏腿间的内裤,发现刚才还是豔红色的内裤以经成了深红色,渗出一些不明液体,在灯光下闪出晶莹的亮光。看到这些王威的脸色一阵变换,最后彻底定格在了愤怒上,「果然是配不上将军的贱人,杀了这贱人无疑是对的!」王威回过头拿起刚才擦拭石台的布巾把夹乳棍上张氏的汗渍擦干,同时默默地想到。从一开始就没放下的紧张神色从王威脸上渐渐散去,毕竟要对付的是将军最爱的女人,心裏还是有些别扭和内疚的,不过看到张氏如此表现,内疚感也慢慢放了下来。
过了大概有三四分锺后李光耀拍了拍张氏裸露的肩头说:「别赖床了,第二道刑罚准备好了。」张氏却没有动弹,任由乱发蒙住脸,也不再出声,李光耀想了想就明白是怎幺回事了:「你不用害羞,这间密室的两拨人肯定有一拨走不出去看太阳了,你获救那就我们死,没人救你那幺你就会死。你出去了不可能说出这裏曾经发生过什幺,我们也是一样,这裏发生的事情注定不会带出这间密室了。」
这时张氏慢慢的从墨玉床上爬了起来,李光耀伸手拨开盖住张氏脸的乱发,发现张氏通红的脸颊满是高潮后的余韵,却也显出一丝愧色。眼睛裏充满了泪水,但又神奇的盈而不溢,始终没有流下来,衬托的张氏眼神迷离梦幻,诱惑非常。
李光耀用手指捏着张氏的下吧强迫她擡起头说道:「对自己受酷刑却又被虐到高潮感到不解和羞愧?其实这也算正常,我在孙氏药学曾呆过半年,你这种情况无非是大脑的应急措施。长时间的剧痛会伤到大脑,普通人会通过昏迷避免这种情况,而你受过严格的训练,轻易不会被痛感击倒,于是你的大脑就把你的痛感和快感混淆,你就被虐到高潮了,当然你的敏感体质也让人惊异。」听到这些张氏的脸上现出了一点点轻松的模样。
李光耀放下捏张氏下吧的手,拽住她的胳膊把张氏领到了墨玉床的另一边,原来刚才一直不见蹤影的张俊正蹲在地上组装一个奇怪的架子,架子大概一米高低,顶端是由两个类似辘轳的东西上下纵列,辘轳其实也只是擀面杖般粗细,架子上有多个圆形摇把,看不出具体的功用。
「这是什幺?」张氏向李光耀问道。「这东西叫乳碾子,其实是刚才夹乳棍的进阶形态,灵感来自于你丈夫发明的卷钢板机,夹乳棍只能夹你的乳跟,而这乳碾子却可以对你的乳房进行充分全面的碾压,强迫你乳房的内容物来回流动,産生的痛感比夹乳棍可怕多了,这东西应该不会让你再有高潮的感觉了,你也不用怕再次丢脸。」
听到这些介绍张氏再看这个古怪的架子时脸上透出惊慌的神色,过了一小会又强自镇定了些来:「那要我怎幺做?」张氏再次开口问道。
李光耀把张氏牵到了乳碾子的正面,然后命令张氏跪在乳碾子下方的一个软垫子上,「这一道刑罚你的小肚兜是个累赘了。」边说边转到张氏身后,把张氏后颈和后腰处的肚兜束带给解了开来,在肚兜从张氏上身滑落的同时一把捞起这件豔丽性感的小亵衣,李光耀把肚兜拿在手中挤了挤,指缝中立时渗出了水珠,看来这小东西是湿了个通透,再摊开手掌时肚兜已经被揉成了一小团,只比李光耀的大拇指头稍大一点,可见这肚兜的制作材料并不普通。
失去肚兜的张氏上半身完全裸露,白皙的身子像是汉白玉雕成,精致的锁骨,修长的鹅颈,圆润的肩头,细窄的蛮腰,因爲跪坐稍稍隆起的小腹,和小腹上方镶着钻石的肚脐,当然还有那一对足有g罩杯的巨乳,刚刚针对它们的酷刑并没有在它们身上留下什幺痕迹,成完美水滴形玉色的乳房和其顶端豔红的乳尖构成了这两座能让所有人包括很多女人疯狂的恩物。这时张氏并没有擡起胳膊对双乳进行遮掩,显得十分坦然。
「这样很好,你乖乖的对大家都有好处。」「不要废话了,想对我做什幺就快做。」张氏脸上现出不虞的神色。「好好,既然你着急想体验一下这乳碾子,那就成全你吧。」李光耀边说边把手中的肚兜交给了旁边的张俊,张俊拿过肚兜,把它叠成整齐的四方小块,和刚才张氏脱下的衣裙一起叠放在一个小小锦盒裏。直到现在张俊似乎都不愿意过多靠经张氏,也没有参与对张氏的处刑,放下锦盒后又转到放置刑具的木箱前开始翻腾,应该是在准备下一套刑具去了。
「现在你把胳膊背到身后。」张氏依言做了,李光耀给张氏的手腕处带了两个皮质的护腕,又把护腕上的两个小铁环连在一起,然后绕到张氏对面,又命令王威打开乳碾子一边的铁扣,把上面的一根碾子擡了起来,李光耀又用双手揪住张氏娇红色乳头,把张氏的双乳放在了下面的碾子上,王威这时把擡起的那根碾子压放回去,锁好了那一端的铁扣,这样张氏的双乳就被紧紧地压在了两根碾子之间。这两根碾子只有擀面杖粗,不会遮挡多少视线,可以充分观察对张氏双乳的碾压情况。
李光耀稍稍逗弄了一下张氏的乳尖,然后擡头向张氏问道:「你准备好了吗?」「我的意见有用吗?」张氏嗤笑的回道。「那就开始吧。」接着李光耀回过头对王威说道:「先给她用三点五厘米体验一下。」王威用手绞动乳碾子侧面的绞盘,渐渐收紧两个碾子的间隙,直到刻表上显示出三点五厘米。张氏这时也疼得额头冒汗,不过到现在这个乳碾子并没有显现出和刚才夹乳棍的区别,张氏还能承受这痛苦,所以也没出什幺声。
「开始碾压,」李光耀的王威说道,「我说停就停。」王威开始绞动上面那根碾子的绞盘,碾子开始缓缓转动,由张氏的乳跟处向乳尖碾动,随着这种碾动,张氏乳尖的那一段乳房开始渐渐膨胀,乳房内容物开始堆积在那一侧,乳头甚至是乳晕也开始向前突起,顔色也越来越红。
张氏一开始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至少和夹乳棍区别不大,可随着乳碾子开始运作,这种把圆圆的乳房慢慢压瘪的感觉立即从胸膛直沖大脑,而且随着乳碾子的转动,乳房内裏的东西被强制驱赶到乳房前端,留容空间也被碾压的越来越小,感觉两个乳房似乎要炸开了一样「啊啊啊……」终于忍不住的张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快停下,要爆了……」张氏对王威哀求道。王威转头看向了李光耀,而李光耀头也不擡的看着张氏被挤胀的红得发紫的乳房前端回答道:「不要停,我有分寸。」「你不是说这些刑具不会对我造成永久性损伤吗?」张氏对着李光耀喊道。这时李光耀才擡起头看向张氏因爲疼痛涨红的脸和不停颤抖的嘴唇回答道:「我用母猪的乳房做过实验,碾爆乳房最少也要一点五厘米以下,你的乳房无论是柔韧性还是内容物流动性都远超母猪的,三点五厘米根本不可能碾爆它们,你要对你的这对奶子有信心。」「你居然拿我的乳房对比母猪?」「给我抓住重点好不好?现在我们是在讨论碾爆你奶子的问题……」
随着俩人吵嚷,乳碾子渐渐碾过了张氏乳房的中段,向着乳尖挺近,果然挤压在乳房前端的内容物顽强的通过两根乳碾子的间隙又流回到了乳房后端,从正上方看张氏的乳房就像是葫芦,一端渐渐放大,一端渐渐变小。
终于乳碾子碾到了乳晕的边沿,「可以停下了。」李光耀命令王威,然后转过头对张氏说道:「看到了吗?别小看它们的顽强。」然后居高临下用两手握住一个碾压过的乳房,而她的乳头还被压在两根乳碾子之间,就这样李光耀对这只乳房一阵挤压撸动轻颠,让乳房内容物在乳球裏来回跳动不休。这种新奇的感受让张氏刚刚停止的惨叫变成了轻哼重新从嘴裏传了出来。
过了大约两分锺李光耀捏弄完张氏的两个乳房后,又对张氏说道:「这就是所谓的苦尽甘来,你是不是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甘美感觉?」「你这是什幺逻辑?我甯愿不要这种所谓的甘美感觉……」张氏睁开了沉浸在刚才诡异快感的眼睛瞪向李光耀。「可你没得选。」李光耀一脸郑重但语气却戏谑的回答道。张氏一赌气闭上眼睛垂下头不再说话,「一会你就不得不开口啦。」直起身形的李光耀对着乳碾子旁的王威吩咐道:「给我反向碾压。」于是王威又开始转动绞盘,这回是从乳头向乳根处缓缓碾动,当乳碾子再次碾过三分之一乳房时,赌气不出声的张氏终于受不了了,碾动酥乳的痛苦和乳内容物对乳房的胀痛让张氏再次放声惨叫。
「你完全没必要赌气,」李光耀对张氏说道:「疼就喊出来,没必要忍耐,这裏也不会有人笑话你,说不定你的惨叫声能把你的救兵引过来了。」接着李光耀又蹲下身形,开始用手指逗弄张氏的乳头,对这两个小粉粒儿轻捏慢转加手指弹动。李光耀毕竟当过王子,对女人花样极多,这些手法曾经雇佣过房中术高手专门教授,于是一波波的快感从两个小东西的顶端传回乳房,经过被残忍碾压的乳房中段又放大了无数倍后再沖向张氏的大脑,多重打击下的张氏近乎崩溃,不知是该惨叫还是该浪叫,最后成了失声痛哭:「妈妈……我好痛……我好怕……呜呜呜……」
这时李光耀放开了对张氏乳头的刺激,绕过乳碾子站到张氏旁边,掏出一方丝巾同时捧起了张氏涕泪交流的脸,温柔的擦拭。「已经要碾完了,在坚持一下小乖乖。」张氏似乎有些精神恍惚,竟然对李光耀哭道:「真的好痛啊妈,救救我妈妈……」再次经过漫长的十分锺乳碾子终于又碾回到了张氏乳跟处,王威放开绞盘偷眼看向李光耀,发现他的温柔神色不像是装的,可看向张氏被残忍折磨的双乳和近乎失控的表情,心裏一阵暗想:「这死变态李光耀,如果这回是我们活下来,这变态必须想办法处理掉,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放下了对大将军的仇恨。」
张氏渐渐平静下来,想起自己刚才荒唐的表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当然被夹住的双乳让她动一下都很难。「我刚才说过了,这裏没人会嘲笑你,放下现实中的心理负担,你才能熬过这些酷刑。」李光耀的声音在张氏耳边响起,可张氏依然紧低着头不敢看他:「这家伙刚才温柔的神色真的很像命苦,呸……我在瞎想什幺,这混蛋要杀我啊。」
李光耀摸着张氏头顶,对着她说道:「下面乳碾子会调低一个档位,变成二点四厘米,做好准备吧。」说着对王威使了个眼色,王威又开始转动乳碾子下方的绞盘,两根乳碾子又向内靠近了一点点,张氏的乳房再次被狠狠的压紧,这回张氏不在按捺自己的感觉,哀哀的开始惨叫,王威也不经过李光耀的命令就开始转动上方的绞盘,开始碾压张氏的双乳,更紧的乳碾子使得乳房内容物回流更加困难,乳房的涨炸感逾加强烈,可是经过李光耀的魔手挑逗抚慰以及言语鼓励,张氏这回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崩溃就挺过了这一轮碾乳邢罚。
「你很勇敢。」李光耀抚摸着张氏头顶的秀发轻轻地在张氏耳边说道。而张氏却只是在低着头大口的喘息。刚才乳碾子在碾过了近四分之一乳房后裏面的内容物才开始回流,想象一下把近乎g罩杯的乳量完全填进b罩杯的乳房裏是个什幺景象,当时张氏吓得连惨叫都忘了,深怕双乳「嘣」的一声炸开,好在这对跟随自己十几年的乳房柔韧非常,没有发生这种可怕的事,与其说张氏勇敢,不如说张氏是吓傻了。
「现在进行最后一轮碾乳邢。」李光耀转到张氏的正面伸出手擡起张氏的下吧。「记得刚才我说过的话幺?我曾经用猪奶子做过实验,一点五厘米就会把猪奶子碾爆,而对你的最后一轮碾乳邢则是一点四厘米。」听到这些话张氏有些涣散的眼神猛地集中起来,眼睛瞪得老大看向李光耀,刚才的二点四厘米张氏就已经被吓得不轻,这回还要加一厘米,而且这个数值曾经成功的碾爆了一只奶子,虽然只是猪的。「你说过在这两个时辰内不会带给我永久性的损伤。」张氏哀怜的对李光耀求肯道。
「我相信你的这对上天恩物不会被碾爆,你爲什幺对它们没信心呢?你的奶子还强不过猪的幺?」「可是我好害怕,刚才的那一轮就把我吓坏了……」「你听我说,最后的一轮自然是极限的一轮,这是对你的考验,也是对你双乳的考验,你的性格和胆量难道还不如你的乳房吗?通过了这一轮,你就是天下第一乳。」「可我不想要这羞人的名头……」张氏小声的反驳,这时李光耀放开张氏的下吧站了起来:「我不是恳求你,刑罚必须继续,你能做的就是给自己更多的信心,相信甄命苦能把你及时救下,相信乳碾子不会摧毁你的乳房。」李光耀转过头对着乳碾子旁的王威吩咐道:「开始吧。」这时张氏才反应过来李光耀可是要杀死自己的人,可就在刚才李光耀的身影莫名其妙的和甄命苦有了重合,让张氏觉得他会答应自己的要求。「他露出温柔神色时和命苦好像啊。」张氏有些认命的低下头想到。
随着王威绞动绞盘,乳碾子间隙刻度定在了一点四厘米,基本上把张氏乳根处的上下两层乳皮挤合在了一起,张氏感觉两只奶子像是已经离体而去,比一开始的夹乳棍夹得更紧的痛感充斥了大脑。「啊啊啊……不要……痛死了……」张氏忍不住大喊起来。而李光耀则是对王威说道:「你要慢慢碾动,过快的动作可能真的会爆,稍微给这两只奶子点时间。」同时跪坐在张氏的对面,捧起张氏的双乳前端,把两个乳房挤在一起,让两个乳头尽可能的靠拢,然后张嘴把它们一起含住,用舌头来回挑逗两个小粉粒儿,不断的吸允。「王威注意点儿,我可不想像吹爆气球那样被炸个满脸花。」李光耀嘴裏含混的说道。
王威没有回答,只是开始慢慢的绞动绞盘,乳碾子开始从张氏乳根处碾压整只乳房,乳头处传来的快感和碾压乳房的痛感在张氏大脑裏交织,张氏的惨叫也逐渐变成了无力的轻哼,浑身渗出的汗水像是花洒淋浴一样划过张氏白皙的身体,打湿了张氏膝下的软垫。张氏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沉。「好想睡一觉啊。」可是从乳房上不断传来的痛感和快感让张氏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张氏有些恨起自己这具经过训练的身体和神经,连昏迷都做不到。「昏过去就不用忍受这些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乳碾子终于碾过了张氏双乳的中段,由于乳房内容物被强制挤压到了乳房前端,后端的乳房则显得有些单薄。乳碾子还在缓缓地向前推进,碾过了三分之二乳房,四分之三乳房,已经到了第二轮时乳房内容物回流的阶段,可现在却是没有任何回流的迹象。「要炸了幺,炸了也好。」看着已经是黑紫色的双乳前端,张氏有些自暴自弃的想到。
李光耀松嘴放开了张氏的乳头,这时的张氏乳房一点都不漂亮,像是两个青黑色的石头蛋儿。李光耀把耳朵贴在张氏的乳房上,能清晰的听见乳房内部正在发出的「嘣嘣啪啪」的响声,像是有什幺东西正在破裂炸开。「还要继续吗?」一旁的王威问道。张氏的眼睛也亮了一下,李光耀有些犹豫,但还是对王威说道:「给我继续。」然后把张氏的乳头再次含住,并且更加大力的吸允。
乳碾子快要碾到五分之四乳房了,张氏乳房后部成了软塌塌的长条状,而前端的乳房顔色越来越深,内容物丝毫没有回流的迹象。正在吸允乳头的李光耀突然觉得好像真的吸出点什幺东西,嘴裏尝到了一种腥甜的味道,夹杂着一丝鹹涩。张氏也感觉到了这一点,胀痛的乳房似乎出现了一丝突破口,像是有什幺东西连同自己的灵魂从乳头挤了出去。「求求你用力吸啊……」张氏哀弱的求恳声连张氏自己都听不到。
李光耀擡起头正想看一下自己吸出来的是什幺东西,突然感觉手裏一空,抓在手裏的乳房像是射箭般从乳碾子裏缩了回去,发出「啪」的一声撞到了张氏的胸膛上,张氏一下子就被撞倒在地,这股撞力应该撞不到人,可虚弱的张氏恐怕连一个脑瓜嘣都经不住了,就这样张氏保持着跪坐双腿蜷曲的姿势侧躺在地上,久久都不愿起来。
李光耀也长出了一口气:「第二道碾乳邢完成。」然后绕过乳碾子走到瘫倒的张氏跟前,张氏的乳房依然是一片青黑,不过形状完全恢複到了自然姿态,从乳尖处正在涌出一些透明带血丝的液体,由于张氏侧卧的姿势这些液体正不断地从乳尖滴落到地上。「这是什幺,不像是人奶,再说张氏过了哺育期四五年了,应该産不出奶了」李光耀弯下腰用手指在张氏乳头上蘸了一点液体,然后送到嘴裏尝了一下,还是那种腥甜中带着鹹涩的古怪味道,鹹涩自然是血丝的味道,腥甜味儿则应该是这些透明液体了。「据说有些女人不经过受孕也可以産奶,难道指的就是这些腥甜味儿的液体?难道张氏就是这样的极品女人?」
艰难的睁开眼后张氏就看到李光耀一脸古怪神色蹲在自己的身前,顺着李光耀的目光张氏也注意到了自己不断渗出东西的乳头。「要尝一下吗?」然后李光耀不管张氏乐不乐意就用手指在张氏乳头上蘸了一点液体送到了张氏的嘴边,张氏只得顺从的把李光耀的手指含在嘴裏。「好吃幺?」然后没等张氏回答李光耀就伸手把张氏抱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墨玉床上:「让你休息十分锺。」然后回头向王威吩咐道:「你去帮张俊按那个滑轮。」原来张俊正踩着一个凳子仰着头不知在在天花板上忙活什幺,王威没有出声但还是向张俊走了过去。
李光耀回过身对着躺在墨玉床上的张氏,伸出双手抓向张氏还是青黑色的双乳,张氏无力阻止,只得出声道:「你不是让我休息十分锺吗?怎幺还要蹂躏它们?」「别不识好心,我这是给它们活血散瘀,今天它们两个的任务还远没完成,一定要抓紧时间让它们恢複到最佳状态。」李光耀两只手握住一只乳房轻捏满弄,来回拍打,乳上的青黑色也随之慢慢消退,乳头上也不再渗液。「两只手都抓不满你的一只奶子,只好一个一个的来了。」李光耀戏谑的说道,同时用一只手捏住这只乳房的乳头缓缓提拉,另一只手轻轻拍打它的外沿,极有规律的拍打渐渐的在这只乳房内部形成莫名的共振,让它像一只刚出洞的小兔子,越跳越欢快,顔色也恢複到了美丽的玉色。「好了完工一只。」李光耀松开了这只乳房,双手抓住了另一边泛着青色的乳房。
张氏一直紧抿着嘴唇没有出声,可实际上刚刚经曆过碾乳邢的双乳极爲敏感,李光耀的魔手带起的阵阵快感直沖张氏心底,恐怕张氏一张嘴就会是一串诱人的呻吟声,背捆的双手也无力把李光耀的魔手打开,只好闭上眼睛紧抿嘴唇任李光耀施弄,自己努力不发出丢人的声音,虽然张氏今天丢的人已经很多了。
李光耀手上不停,张氏也是默不作声,李光耀觉得气氛有些凝滞,就出声和张氏閑聊:「我记得你曾经在我爷爷的后宫生过一个孩子,被元吉叔叔杀死了。」听到这些张氏一脸黯然:「那是自己和命苦的第一个孩子,自己连她的模样都没瞧见就被李元吉扔到河裏了溺死了。」张氏一时陷入了回忆。
这时李光耀又道:「元吉叔叔暴虐成性,我父王也有一些阴沉,二叔世民则是充满野心,我们这一家就是没有甄命苦恐怕也会杀个血海涛涛……」这时张氏睁开眼睛讶异的看向李光耀,而李光耀则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当然这个理由也不足以让我放过你。」张氏略显失望的又闭上了眼睛。「你孩子死后,奶水涨得你很痛吧?我记得那段时间每次见到你时你的前襟都是湿哒哒的。当时我年纪还小,你在我面前也没有多少顾忌,你只着薄丝肚兜的样子我见过很多次,沾满你奶水的肚兜对我这个馋嘴孩子可是相当有吸引力啊。后来听说你爲了缓解奶子涨痛去后花园找了一个当时和我岁数差不多大的小太监帮你吸出奶水,因爲你信不过宫裏分配给你的侍女,怕他们是皇奶奶派来害你的奸细。结果不知怎幺地这事被皇爷爷知道了,小太监被人用水活活灌死,不过我当时觉得像他这样身份的人接触过你的圣女峰死也应该无憾了吧,这件事估计你也没告诉甄命苦吧?」「废话,虽然对方只是十一二的小孩子还是没了根的太监,捧着自己的奶子吸奶水这事命苦肯定也接受不了。」张氏暗想。
「当时我非常迷恋你的这对奶子,心裏总想着有一天能把它们捉住好好把玩儿吸允,当然宫裏不是我一个人这幺想,皇子王子甚至是有些宫女太监都喜欢偷看它们,每当你在宫裏走动时这对随着你脚步上下欢跳的乳房甚至能改变很多人的心率。」这时躺着的张氏虽然脸上看不出什幺神色,但却不自主的挺了挺胸。
「现在这对迷恋已久的东西终于落入我掌中了,我可以任意玩弄它们,甚至以前的一些黑暗残虐想法也可以对它们实施。」说话的同时突然一改刚才的温柔抚弄,两手狠狠攥住张氏的一只奶子,然后把它顺时针旋转了一整圈,再突然放手,看着它迅速转回原位,又一把把它抓住,另一只手翘起大拇指在莹白的乳肉上狠狠捅刺。「比如说像这样……」李光耀恨声说道。
张氏忍着痛说道:「一开始说的那幺大义凛然,原来也只是借机发泄你的阴暗心理而已。」「有什幺不对吗?不能以私废公,但如果只是顺道,公私兼顾合情合理。」李光耀继续用两手摧残这只奶子,直到它的乳头又开始渗出液体,张氏忍不住痛哼了一声:「你不是让我休息吗?」「决定权在我不在你啊小傻瓜。」李光耀的抓揉让乳头渗出液体的速度越来越快,乳房也很快被液体浸湿,显得油汪汪水当当。张氏有些受不了了只能求恳李光耀:「你能不能换一只,这一只好难受的……」李光耀闻言真的松开了手裏的奶子,并用手轻轻地拍了它一下,油滚滚的奶子反着灯光一阵剧颤。「便宜你了,一会再收拾你……」然后抓住了张氏另一边的奶子狠命揉捏,只一小会儿这只奶子也泛起了油光。
李光耀突然想起了什幺似得对张氏说:「其实你当年根本用不着让那个小太监帮你吸奶水。」「你说什幺?」张氏有些好奇地问道。李光耀把手裏的乳房向张氏的唇边一推,「你自己也能吸得到啊,来尝尝它们的味道。」张氏望着唇边自己豔红的乳头一阵犹豫,说实话张氏喝过自己的奶水,但是现在乳头上渗出的东西明显不是奶水,因爲这液体是完全透明的。不得不佩服张氏的粗神经,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有好奇心,张氏先是伸出自己的小香舌舔了一下乳头,接着有点迫不及待的把它含在嘴裏用力吸允起来。「味道不错吧,劫持你到现在也有差不多近三个时辰了,你肯定也饿了。」李光耀配合着揉捏手裏的乳房,用手掌从张氏乳根处向乳头处来回推挤,让裏面的汁液更快的向张氏的唇舌涌动,过了一小会张氏吐出了自己的乳头,李光耀看到后问道:「已经吸光了吗?这裏还有一只哪。」说着便抓住另一边的乳房塞到张氏嘴边,张氏也没犹豫含住自己的乳头贪婪的吸允。
差不多两分锺后张氏再次把奶头吐出,李光耀看着张氏说道:「你还没吃饱吧?毕竟不是真的奶水,要不然以你的乳量一次喂饱两个成年人都没问题。」这时忽然有什幺东西打在了李光耀的腿边,李光耀低头一看,是几根连着铁环的皮带,和捆住张氏手腕的皮带样式差不多。王威充满鄙夷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你两个是要在这裏拜堂吗?」李光耀拾起这些皮带回答道:「我把自己家人的牌位都请来了,别怀疑我的决心。」然后转过头对玉体横陈的张氏说道:「休息结束,第三道刑罚开始。」
李光耀先是让张氏跪坐在墨玉床上,然后对张氏命令道:「把身子伏下来,让你的双乳向下松垂。」张氏只得依言照做,现在的李光耀神色严肃,和刚才就像两个人,王威的揶揄可能起了作用。李光耀走到张氏的侧面看向这对松垂的双乳,大……真的很大……如果张氏身子再俯的低一点,乳头就要点在张氏的膝盖上了。
李光耀从自己的袖子裏抽出一根丝带,原来是张氏敛衽裙的腰带,然后伸出右手轻轻拍打张氏的乳房,像是要让乳房内容物尽量向下流动,左手则拿着丝带穿过两乳间,然后两手把丝带捆在靠近李光耀这一侧的乳房根部,最后是一圈圈的缠紧,只是缠了几圈后李光耀发现丝带只够缠一个乳房,原来张氏的奶子大,乳根的面积却也不小,要不然它们也不会这幺傲然挺立,如果把张氏的一只乳房完整的切下来,会发现乳房的基座比张氏的小蛮腰也细不了多少,缠张氏蛮腰的丝带用来缠张氏的两个乳根自然是有些不够,李光耀只得先把一只乳房缠完再说,一分锺后这只奶子由一座尖朝下的白玉山峰变成了一个口朝上红彤彤的热气球。
李光耀回身向张俊王威问道:「你们谁身上有丝带吗?腰带也成。」王威则回答道:「大男人身上怎幺会带着丝带,腰带倒是有,一指宽的硬牛皮带你用的上幺?」「那怎幺办?吊一只奶子有些危险,平衡也不好掌握。」这时已经很长时间没做声的张俊插口道:「你脚边的那几根皮带裏有富余的,捆大腿的那几根应该合适。」
于是李光耀蹲下身子在那一堆皮带裏拣出一根较长的,这皮带大致上和普通人的腰带类似,只是明显小巧了很多,都是一端皮带上穿有扣眼,另一端则镶着铁扣。李光耀再次让张氏侧身躺下,打算拿这根皮带把张氏的另一只奶子系紧。想着容易做着难,乳房毕竟不是人的腰身,软不受力又来回跳蕩,系了半天都不成,倒是有几次把张氏乳根处的嫩肉给揪进了铁扣,这种像拿小钳子揪着一小块皮肉来回扭动的痛感让张氏出了一头冷汗。
「你们不能过来帮一下忙吗?」折腾的也是出了一头汗的李光耀回头说道。「我们俩不会碰她的身体,除非是用刀子捅她,她毕竟做过将军的女人。」王威如是回答道。
躺着的张氏突然对李光耀吼道:「你不会用夹乳棍夹住它再捆吗?」「好主意,还是小乖乖聪明。」于是王威只好把已经收好的夹乳棍再次拿了出来,夹紧张氏的乳根后李光耀顺利的把皮带系紧,然后把皮带头和另一端的丝带头打成死扣,张氏的双乳也全变成了红灯笼。
李光耀把地上剩下的皮带全部堆在墨玉床上,从中挑出两个明显是捆脚腕的宽皮带,然后走到张氏的脚前,把一只脚抓在手裏提了起来,张氏的脚很小,看起来只比李光耀的手掌稍大,脚底粉嫩,玉趾上涂着粉色的指甲油,有红似白色形俱全,估计很多人都不介意把这只脚掌用舌头好好舔涤一番。
迅速把皮带套在张氏的脚腕后李光耀又拣出两根刚才捆张氏乳房时用的那种长皮带,然后走到张氏的腰前,首先看到的是张氏浑圆的大腿,像是两个形状优美的白瓷瓶,由于张氏是侧卧,优美的臀型展示的非常惹眼,凸起的臀球魅力值直逼张氏的乳球,而大腿交接处的隐秘部位则是看不到的,李光耀当然不用多想,直接搬住张氏的腰胯强迫她把腿间的隐密展现,张氏的反抗换来的是抽在屁股上的三个巴掌印。「命苦就非常喜欢打自己的屁股,他再不来救我这屁股是永远打不着了。」张氏暗暗垂泪。
虽然还有小内裤遮掩,但张氏蜜桃形状的阴阜却也是清晰地被勒现了出来。被淫水打湿的丝绸小布片敷贴其上,中间的深沟和沟顶上的凸起再加上高高隆起的阴阜均显示张氏是个性欲极强的女人。张氏的小腹则是平滑白嫩,完全不像是生过孩子,只是腰间的一道手术疤破坏了这种完美。肚脐裏则有一颗璀璨的钻石点缀,肚脐裏镶嵌珠宝应该是阿拉伯舞女的习惯,她们的很多舞蹈都是以展示女性的柔美腹部爲主,而张氏月桂仙子的名头就是来自于她冠绝群芳的舞蹈功底,这幺看的话张氏应该会阿拉伯肚皮舞这种妖豔舞蹈,至于她有没有给甄命苦以外的人表演过肚皮舞那就不好说了。
看完这一切李光耀拿起皮带开始工作,把两根皮带绑在了张氏大腿根靠下一点点的地方,然后把张氏的小腿蜷曲回来,用脚腕皮带的铁环链接腿根处的皮带铁环,这样看起来张氏的身高立马矮了一截,做完这一切的李光耀突然把一只手向张氏的腿间伸去,手指刚刚碰到那肥美的阴阜就被醒悟过来的张氏用大腿夹紧了这只坏手:「你干什幺?」张氏愤怒的瞪向李光耀:「你不是说不会坏我的贞操吗?」李光耀则是淡淡的回答:「我这是爲你好,下一道刑罚针对的就是你的秘处,这裏不够油润的话你很可能会受伤,不信你看一下那个刑具就明白了。」
张氏顺着李光耀的手指指向看去,发现所谓的刑具就是刚才的乳碾子,只是两根碾棍不见了,代替的是一把刀口向上的大铡刀,看起来簇新的铡刀刀口寒光闪闪。「你是让我一会儿骑在那刀刃上?」「你很聪明啊,呵呵胸大有脑,这个就是传统刑具刀凳,男女人都能适用,当然对女人效果更好一些,因爲女人下身的包容力更强。」李光耀伸手摸了摸张氏的头顶说道。张氏脸色发白,仰起头对着李光耀哀怜的求恳:「那东西会把我的下身劈开的。」李光耀则是用手拧了拧张氏的脸颊:「应该不会,那铡刀看起来锋利,其实并没有开刃,只要你那裏够油润,就没那幺容易被劈开,应该不会……吧?」说到最后李光耀似乎有些信心不足的样子。
张氏看着说是刀凳实是刀刃的恐怖刑具浑身发抖:「刀凳我见过,还被命苦强迫用了一回。命苦走南闯北时总是会得到一些奇形怪状的淫器,其中不少都用在了我身上。刀凳不过是架起来的一块三角形木头而已,就是这样命苦把我扶上去的时候依然给我一种下身被斩开的错觉,虽然当时自己不知出于什幺心理忍着痛在上面玩儿一会,可随后下身足足红肿了两天,命苦也再没让我玩儿那个刀凳了,可是面前这个刀凳……就算是没开刃,当自己骑上去的时候浑身的重量都会压在那刀锋上,自己最娇嫩的地方绝对会被慢慢劈开的,难道他们现在就要处死我了吗?难道这回自己难逃大难了?」张氏一通胡思乱想。
李光耀饶有兴趣的看着张氏那失去聚焦的漂亮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的抖动,显示出其主人心理的紊乱。而张氏夹紧李光耀坏手的大腿也慢慢松开了,于是李光耀再度把手伸向张氏的阴阜,并用食指隔着小内裤点在了那道销魂肉缝儿上,同时沿缝儿而上,慢慢到达了肉缝儿顶端的小颗粒,然后食指在上面轻轻撚动。
「啊……」随着一声娇吟,张氏像从噩梦中突然惊醒,然后用头狠狠撞向李光耀的小腹,可惜在镇静剂和刚才两道酷刑的影响下,这次撞击软弱无力,更像是投怀送抱,感觉到自己的奋力一击根本毫无作用,张氏的头靠在李光耀的腹部哭喊:「想杀就杀吧,但你想坏我的贞操我就立刻嚼舌……」
李光耀把插在张氏腿间的手抽了出来,用另一只手抱住张氏靠在自己身上的头,轻轻抚弄她的秀发说道:「瞧把你给吓得,如果我们想就这样处死你那我还用得着在你身上绑来绑去的幺?看看你这两个勒的像红灯笼一样的奶子,我至于刚才费这幺大劲去绑它们幺?」张氏闻言擡起头看向李光耀:「你什幺意思?」李光耀回答道:「这道刑罚叫做上下求索,看到那个吊在天花板上的滑轮和垂下来的绳子了吗?我们会用那根绳子系住绑在你奶子上的丝带,然后把你慢慢吊起来,这样你全身的重量就会由你的两个奶子承受,然后我们会把那个刀凳塞到你的身下,当你觉得你的奶子再也不能承受你的体重时,你可以要求我们把你放下去骑那个刀凳,当你觉得自己娇嫩的花蕊再也承受不住刀锋的切割,你也可以求我们再把你吊上去,整个刑罚会持续三十分锺,你只有五次求恳的机会,用完这些机会我们就不会再管你了。我们可不会好心的给你报时,你要自己掐准时间,如果机会用完时间还剩很多,最惨烈的情况是你的双乳被吊断,下体砸落到刀锋上,以你的体重即使是没开锋的刀口也依然能把你的阴阜连同肛门一起劈开,现在你明白我爲什幺要说你的秘处要保持油润了吧。」
张氏低下头把李光耀说的行刑过程在脑袋裏想象了一下,发现吊乳未必就比刚才的乳碾子更可怕,倒是那个刀凳自己心裏没底,也不知道骑上去是个什幺滋味,不过总的来说自己应该是能挺过去的。张氏再次擡头时脸色虽然依然苍白,不过表情明显轻松了不少,向李光耀问道:「现在就开始吗?」李光耀答道:「现在就可以开始,不用我帮你让下面那张小嘴多出些油吗?」张氏红着脸摇了摇头,于是李光耀对靠着刀凳的王威说道:「可以开始计时了。」王威有些不耐烦的回答:「那就快点吧。」说着擡起手腕露出一个腕表,然后在上面摁了几下。腕表当然也是出自甄命苦之手,用来奖励他最信任的属下,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属下正在用腕表当折磨他最心爱女人的道具,估计他能把这块腕表嚼碎了吃下去。
王威这时明显有些焦躁,毕竟现在做的事情实际上也算是背叛了将军,可是爲了将军能摆脱张氏这个狐狸精,也爲了将军这些部下的前程,很多人包括自己都不想做一辈子的狐狸精保镖,这件事必须有人去做。擡头瞅了瞅张氏和李光耀,心裏直嘀咕:「这两人怎幺感觉关系越来越近了,李光耀这僵尸脸的表情也越来越多,这事情越发奇怪了,我怎幺心裏有些没底了呢?」
这时李光耀用手抓住了张氏的缚乳带子,然后单手一提,张氏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张氏的体格在女人中算是高窕的一类,再加上两只傲视同群的巨乳,差不多一百二十斤,可是李光耀感觉根本没费什幺力。而张氏受的罪可就大了,全身的体重完全吊在了双乳根处,再加上李光耀走动时的一颠一甩,当时就惨叫了出来。李光耀也不理会,就这样提着张氏走到滑轮下方,也不把张氏放下,直接用滑轮上甩下的绳子头上的活扣扣在了张氏的缚乳带子上,另一头的绳子则事先拴在了地上的一个大钉子上,这样张氏就被吊着乳房全身淩空了。
李光耀刚把手松开,张氏的身体就在半空中旋转了起来,李光耀赶紧推过刀凳,把张氏的两腿掰开夹在了上面的铡刀处,然后再把两个膝盖掰到铡刀下方用带过来的皮带扎住,这样张氏的身体就不会乱转了。当然张氏也别想用双腿夹住铡刀借力,因爲铡刀经过严格的打磨抛光,表面虽不像镜子般光亮,但也是异常光滑,而支撑铡刀的架子除了两端的支架和最底部的配重钢条,铡刀到架子底部中间是没有任何拉筋之类的可供利用的支撑点。
这时的张氏正仰着头享受吊乳刑罚,心裏则是在努力数数,想用分散心神的方式来减轻双乳根处传来的阵阵剧痛,可是想的容易,关老爷边下棋边刮骨的牛叉毅力也不是谁都有。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氏的两个红灯笼变成了紫灯笼,而且还在向黑灯笼转变,张氏一开始是心裏数数,这会儿改成了大声报数,希望用大喊大叫来排解痛苦,张氏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这幺大声叫过,包括叫床的时候。
当张氏数到三百个数的时候喊了一声:「我受不了了,光耀放我下来……」喊出口后张氏就后悔了,「我怎幺会这幺亲昵的喊那混蛋的名字。」不过刚才李光耀似乎在走神,王威张俊则是蹲在一起嘀嘀咕咕,谁都没听清楚张氏喊的是什幺。
李光耀回过神,虽然没听真张氏喊得每个字,但是也明白张氏这是要自己放她下来,于是走过去解开了拴在钉子上的绳子,然后慢慢地把张氏放到刀凳上,由于张氏的双膝被捆在了铡刀的下方,所以即使松开了吊乳绳也不用担心张氏从刀凳上侧翻下去。
这时李光耀发现张氏在刀凳上来回扭动,心裏有些奇怪:「这女人就不怕自己被刀锋割伤?」于是就走了过去,发现张氏扭来扭去是不想让刀锋卡在自己的阴缝儿裏。「不乖呦,这可是作弊。」李光耀对张氏揶揄道,并伸手刮了一下张氏的小琼鼻,张氏明显愣怔了一下:「这个动作怎幺这幺像命苦。」而李光耀则并没有注意张氏的神色,双手托住张氏的屁股,用张氏的阴缝儿对准刀锋,然后慢慢放了下去,直到刀锋挤入阴缝儿,把蜜桃状的阴阜分成两半,然后深深的咬入到花蕊深处,这才放开手。这样张氏再怎幺扭动,也摆脱不了刀锋对她最娇嫩处的切割了。不过张氏穿的这条内裤材料很特殊,和张氏的肚兜是一套,李光耀揉动那条肚兜时就发现虽然布料很轻薄但是却异常柔韧,有这条内裤保护倒也不用担心刀锋真的把张氏诱人的水蜜桃给劈开。
这时候的张氏才发现自己骑过刀凳的经验在这裏全不管用,利刃缓缓斩入自己娇嫩花蕊的感觉从下腹经过盆腔竟然牵动了自己的髒器,肚子裏的各种器官不断颤动,莹白的小腹皮也在轻轻抽动,这种感觉就像是……「就像生孩子是吧。」李光耀的说话声映合了张氏的所思所想。张氏讶异的暗想:「这家伙怎幺能猜到自己在想什幺,除了命苦那样和自己在一起十几年的亲人恐怕就只有学院裏研究心理学的变态了吧。」「很奇怪我能猜到你的想法?这很简单啊,生孩子时你的花蕊会绽放到极致,能让孩子的身体顺利穿过去,现在的情形和你生孩子时差不多,刀刃也是在强迫你的花蕊绽放,你把生孩子的感觉和骑刀凳的感觉联系起来并不奇怪,不过生孩子时那种迎接新生命诞生的幸福感会沖淡不少痛苦,而现在则是只有痛苦。」说完不再理会张氏,而是自顾自的蹲在刀凳一端眼睛平视张氏羞人的阴阜,仔细观察刀锋缓缓深入张氏花蕊的过程。
张氏对李光耀的视奸没有任何办法,自己穿的那条内裤自己也知道,根本挡不住这样近距离观察的视线。当然这时候张氏也顾不上想这些了,因爲刀刃深入自己的身体的感觉越来越清晰,疼痛虽然难以忍受,可刀锋这种金属的冰凉触感却更加让自己恐惧,张氏已经忘了数数,生怕下一刻自己就会被身下的刀刃给剖开,有心让李光耀把自己再吊起来,可自己心裏清楚骑在刀凳上的时间并不长,乱用机会的话自己恐怕会死在这一轮刑罚上,也就等不到命苦的救援了。于是张氏只得在心裏不断地给自己打气:「你行的,你的花瓣经过了生孩子这种严峻考验,自然也不会怕现在的小河沟。」同时嘴上也像生孩子时那样进行深呼吸:「呼……吸……呼……吸……」
张氏感觉自己过了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因爲没有数数又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所以迟迟不敢让李光耀把自己再吊起来,怕浪费了这次机会。这时双手趴在刀凳一端正在盯着张氏羞处的李光耀开口道:「你还不打算把自己吊起来?刀锋都切到你的小豆豆了,小豆豆就要变成对称的两个。」听到这些张氏一声尖叫:「那你还不把我吊起来?」而李光耀则是慢慢吞吞的站起身形,又亦步亦趋的走向吊乳绳。「你快点儿啊……」张氏脸上已经挂满泪痕,看来是吓得不轻,这时已经抓住吊乳绳的李光耀阴阳怪气的说道:「你的语气很不好啊,这样我怎幺会有斗志呢?」「你……求求你了……把我吊起来吧……」张氏只得暂时发下焦急的心情,软语相求。「这还差不多,别忘了你的身份是阶下囚嘛。」李光耀边说边拉动绳索,于是刚刚没休息多长时间乳房又开始承担重任,而刚才差点就被剖开的肥美阴阜也渐渐脱离了那可怕的刀锋。